姐姐5(2/2)

何公公在外面差喝饱了茶，弘武帝来他连忙迎上去，见他眉尽是温柔，嘴角更是微微勾起，心中思绪翻飞，又把那位夫人的位置抬了抬。

“皇兄真不怕阿清生气不理你？”十公主觑他。

他的话语笃定，仿佛只要她说，那人就会喜她。

弘武帝借着喝酒的动作，“朕在你心里成了什么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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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好了。”

她重重的，嘴角勾起，似乎已经过上了那样不受拘束的生活。

弘武帝看着她，黑眸中有什么绪在酝酿，薄抿了抿。

“怎么会没人喜你？阿清……这么好。”

，闭着休憩，像是睡着了，又忽然低落的说，“，没人喜我。”

弘武帝瞥她一，“怎么？”

她攥着他的衣服，睛亮晶晶的，“真的吗？”

她忽的笑了，纯真璀璨，手臂收，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“皇兄，有些人喝醉了酒会不记得醉酒后的事，但是也有些人……会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她生气是应该的。”

“皇兄，你没什么不得的事吧？”十公主贼兮兮的在弘武帝耳边悄悄。

“归嘉清。”她咬着这三个字，睫垂落，“我都快忘了我的名字了。”

果不其然，问完就挨了一刀。

她愣了，摇摇，“我不好。兰鹤她们对我好，是因为她们是我的侍女……没有人因为我是我而喜我，他们都因为我是靳夫人而和我往来……”

把况简单说了两句，十公主沉默了。

“我想去十公主开的学堂当老师，一边教学生一边写我喜的故事，空闲时间就看看书，和写信。”她一个个数着，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开心。

“好吧，那我到时候可不帮你。”

弘武帝抱起她，俯将她轻放在床上，看了会儿才起。

“可是平时见不到。”靳夫人这会儿酒意上，抱着他瘦劲的腰也半不觉得违和，“虽然和书信往来已经很开心了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……但是我也想，我偶尔也想有一个拥抱，毫无隙的，能够带来快乐和安心。”

十公主咳了两声，“那什么，我就问问嘛，我还是相信皇兄的，不过怎么去了这么久？”

“朕……”结艰难的动，“我……喜你，不是因为你是靳夫人。”

“不是。”弘武帝无可奈何一闭，抬手环住了她，轻拍她的背，语气柔和，“阿清想要谁喜你？想要谁因为你是归嘉清而不是靳夫人而喜你？”

“她醉了。”想到她醉后粘人的模样，弘武帝无奈，“醉的不清。”

他顿了顿，“除了我的份，我没再骗过你。”

她本来只是想让两个人趁机见一面的，也很相信她家皇兄的人品，但他去了这么久才回来，回来后又一副心很好的样……她对大女朋友有担心，冒着被骂的风险还是问了一句。

睡着后，脸上的笑意还没消。

他轻拍她的背，环着她的腰肢，想到什么，轻笑了一声，“若你生在小十说过的那个时候，女亦能读书为官——哪怕会更辛苦些，总归是有机会的，那你定是个了不得的人。旁人还在浑浑噩噩，你已经参透这世间暗藏的不公与污秽，清醒的为它们到痛苦。”

“真的。”弘武帝肯定，“我什么时候骗——”

“若是能够顺利和离。阿清想什么？”

弘武帝像是被她的快乐染，哄小孩般，“小十知了一定很开心，你们也很合得来，是不是？”

她又疑惑，“可是为什么不抱我？是不是我和你想象中的差距太远？她们说我不笑的时候很不近人，让人不敢接近……”

不然怎么对着他这么个大男人喊？

弘武帝动作一滞，“罢了，朕原就打算告诉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