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气蒸人,锦被里的小姑娘早就浑都被汗珠浸透,几绺发丝贴在脸颊两侧,红彤彤的双颊冒着气。
好半晌,才又笑:“我已经让云笙备,待会你先清洗。”
“我自有安排,不必担心。”
容珺看她这样,心里莫名生了愉悦,忍俊不禁:“像刚从里捞来一样……”
小姑娘不说话,容珺起初不以为意,仍兀自说着,直到她榻跪在他面前,恭敬的低。
云娆微微一怔,察觉容珺心似乎不错。
大步上前将人解救来。
即便公主再疼容珺,国公爷知这件事,也定要发一顿脾气,犯了家规,必动家法,他居然一也不担心?
回屋,容珺见人仍藏得严实,一如既往的乖巧,里浮现一抹难得笑意。
他先是让人去烧过来,准备沐浴洗漱,最后才同云笙吩咐:“让张识带一队人过来,守在院外,寻空将院里的人全换了,至于刚才没面制止张妈妈的,直接叫人牙来,全发卖。”
如今整个国公府都在公主底,昨夜两人动静不小,怕是已有人报到公主跟前,否则张妈妈不会这么早过来。
他的表依旧是带着浅浅微笑的儒雅模样,语气却是又不容拒绝:“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云笙微怔,随即眉弯弯地退。
容珺看着她,底有绪翻涌,却又稍纵即逝。他单膝蹲来,温声说:“昨夜我虽醉了,却还记得所有事,你何错之有?错只在我,起来罢。”
她昨夜被折腾一整宿,浑都疼,尤其腰酸得厉害,跪没一会儿,就不受控地发起抖。
云娆不为所动,双手掌心向,额抵着手背,姿态恭敬至诚,敛目:“婢不敢,婢昨晚一时胡涂,犯错事,请公原谅。”
云娆一样,从小就伺候容珺边,忠心贯日。
云笙应是,犹豫片刻,面担忧地问:“那云娆姑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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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怔了一怔,低眸看她:“这是在甚?”
说到一半忽地噤了声,握着铁笛的手指节青白。
云娆和他对视着,觉得有些不真实,像是还在梦。
公主没在夜里上带着人过来,早上才让张妈妈转述那些话,一来,是给容珺台阶,二来,怕是在敲打提醒他。
云娆垂眸想了想,:“没有抵抗,没有阻止,没有喊云笙来制止公便是婢的错。”
云笙不再多问,离去前却又被容珺叫住:“先派人去一趟明晖堂,请钟大夫过来。”
犹如芙蓉,明媚艳丽的教人挪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