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么......”
“婢不敢。”
卫芷嘟起小嘴,竖起眉,作势生气地瞪着忍冬。
见忍冬闪烁其词,卫芷心怕是父皇又了些什么不合礼法之事,那些劳什事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,便以为是忍冬脸薄,也不再继续追问去,只,“本公主有些乏了。”
卫芷立抓住了忍冬话语的重,倒是将方才的事忘得个一二净。
婢女们退去后她便一栽床榻中,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。
“难右相说的话比本公主说的还用?”
“诺。”
忍冬连忙伏首,卫芷很满意她的态度,眉舒展,“那便是了,都退吧,若届时右相责罚,就来找本公主。”
她的声音似有力,只教人听得魂儿都丢了。
忍冬踌躇,磨蹭着迟迟不退去,为难说,“公主,右相临走前还叮嘱婢们伺候您用膳。”
“是谁?”
“婢们一直守在门外,并未见有旁人来过。”
“更衣罢,”卫芷没了兴致,满腹狐疑望向窗外,“方才除了你们,可还有别的人经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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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动静,似是树枝折断的声响,卫芷慌忙扯一旁的纱衣掩在上。
“里发生了何事?”
经过一夜的折腾,卫芷本就有些力不支,洗去一的黏腻更是乏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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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了变故?”
忍冬垂首敛容回应着,一脸沉声静气的模样。
“婢、婢也不清楚......只是听说、听说......”
“那你们右相呢?他人在何?”
“可是……”
卫芷摆了摆手,“不必了,你们先去罢。”
“回公主,往常这个时辰右相应是回府了,可方才婢听说,中......生了变故,因而右相还未归,想是快了。”
卫芷心中消了几分慌,觉着自己的确多虑了。
门一直候着的几名婢女听见卫芷声音,相继到屋,为首那名唤忍冬的婢女恭敬回应,“请问公主是要换还是更衣?”
经了山贼一遭,这几日时常草木皆兵,好歹这是当朝右相的府邸,任谁吃了雄心豹胆,都是万万不敢造次的。再说了,若真有人偷窥,忍冬看着也太过于淡定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