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能跟他走(2/2)

他凭什么她跟谁走不跟谁走呢？

她接着说：“我有新工作，很喜，也许要去读个书，认真学一学。你看，这样很好。”

他的建议也过分，她回千秋，他在江城，然后呢？勾引、回忆、陷落，把同样的戏码再演一遍？

“本来我在想，要约个时间请你跟我聊聊，但是今天既然碰到你了，那么也好，”霍止看看表，“有没有三分钟时间给我？”

要说的全说完了，她直起，回看是绿灯，就提起裙往回走，霍止推开车门，车叫住她：“舒澄澄，千秋是你毕生心血。”

霍止沉默一阵，“过去了，然后呢？”

她昨晚问过自己这个问题，答得很快，“我会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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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”她拢住西装领，“我代师兄谢谢你来，再见。”

他吻客气，公事公办，好像开会。她有知他要聊什么，直起看了后面挤挤挨挨的车河，呼了一鼻一肺的冷空气，沉静来，又弯腰对他说：“霍止。”

车在缓缓移动，她怕耽误时间，朝路过的车打手势，接着往回走，霍止大步上前，绕过停得挤挤挨挨的车河，在一片咒骂鸣笛声中拉住她，第一把抓空了，第二把抓住她腰上的缎带，斩钉截铁，“你不能跟他走。”

。”

缎带终于被她来了。霍止定定看着她，半晌才勾起角，好像是才想起这事，自嘲自己健忘，也好像是觉得她哄人的吻有趣，总之他又像那天晚上一样笑了，在满街喇叭声里轻轻颔首，“我知了。回去吧，不早了，不要耽误正事，今天是好日，得开开心心的，对不对？”

他看着她，轻声答应，“嗯。我在听。”

霍止像是早就知再见面时她会这么说，看着她果决的神，修的手放在上，指慢慢敲着西中线，应该是在思索如何说服她。

她不是以前那个一腔血想用一座玻璃房修补往事的蠢货了，再也不会像迪士尼公主一样需要伟大的男角拯救，也再也没有天真的激和可以送给他。

霍止准确地抓住她几句话里唯一的谎，对她摇摇，“喜？”

“两年前没有好好告别，现在，”舒澄澄的手放在太的西装袖里，指腹在袖上无意识地一一轻轻，好像手指有节奏，大脑就清楚，她看着霍止的睛，“现在都过去了。”

“昨晚你说的那件事，谢谢你看我。但是算了，我没有必要非得建筑，我就不回来了。千秋，建筑，江城，都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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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怕腰带被他扯开，无奈回过，可是心里想起这个人像小孩似的固执，又有好笑，像哄孩似的，仰着脸对他说：“霍止，我们早就分手了啊。你，”她抓住缎带结，慢慢从他手里拽来，力，“你嘛要我换什么工作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