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问题(2/2)

霍止在电话那边轻轻敲着桌面，“让我猜猜。上次替樱总解决掉那个背叛她的小明星的应该也是你们的朋友？你们的朋友拿到了钱，最后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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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见了没有？”阿列克谢问他。

席面再次颠倒。霍止给自己倒了杯，“各位，让我跟她说话。”

阿列克谢要拿走手机，她突然如梦方醒，撑起抓住手机，对听筒那边大声说：“不要来。”

在舒澄澄的问题上，怒霍止并没有好。

的反应。安德烈对舒澄澄说：“瞧瞧，他比你正常多了。”

“好。我知了。我问完了。”

安德烈抬手就要来，阿列克谢抓着他的腕扔开，指指厕所。谢尔盖一弯腰把她扛起来关厕所，她爬起来用力擂门，谢尔盖把她控住，“别费劲，小。他们谈完，我们就饭吃，今晚你能吃饱了。”

“是的，我是在跟你们谈条件。我放弃舒小可以得到多少东西？你们呢？”

“你们也信不过她，可还是接了这个活，看来她开的价格很诱人，是不是？办成事之后，你们打算拿钱远走飞，免得被她理，但如果办不成呢？如果我不来呢？你们拿什么远走飞？”

阿列克谢把手机放到她耳边，安特拎起后脖让她说话，她捂着腰憋一声“嗯”，霍止问她：“挨饿了吗？”

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，什么叫“动”？

这个男人永远从容。三个人都一时沉默。

霍止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，慢慢笑了，像上司遇到了听不懂人话的属，但宽容地不计较小错误，“我说，把电话给她。”

她抬起望安德烈，对方明显咬了后牙。

阿列克谢也笑，“霍先生，你要不要仔细想想？你的女人在我们这里，你要跟我们谈条件？”

她懵然。霍止接着问：“衣服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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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刚才，他们还有没有动你？”

“……”

霍止问她的三个问题明显震慑到了安德烈他们，接去的几天里，他们不再只给她很少的和衣服以免她逃跑，阿列克谢也不再纵容安德烈对她动手动脚，谢尔盖也没有再偷看她换衣服。霍止向她提问的时候他们搞清楚了应该怎么对待她：她是待价而沽的货，只有卖给霍止才能拿到好价钱，可是霍止在意成，包括每一发每一个官的洁净健康。

他也许是不信舒澄澄真在这里，阿列克谢颔首示意她说句话。她靠着窗，看着他和她的手机，浑都僵着，嗓堵住了，安德烈没耐心，一她的腰，不知用了什么巧劲，像电劈上来似的，从腰疼到天灵盖和膝盖骨，她捂着腰蹲地大息，咙里半声细微的呜咽。

阿列克谢示意安特闭嘴，继续跟霍止谈，“对，尔曼斯克，不用费心找人定位，我们的地方没人找得到。你看，霍先生，你是不是得亲自来一趟呢？”

“对，是的。”霍止说：“把电话给她，让她跟我说话。”

她不知他是怎么透过信号看见她的，“……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