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悸动(2/2)

那天傍晚放学，尹白坐在卫清明的自行车后座，双手环抱他劲瘦的腰，额隔着单薄的衬衣抵在他结实的后背，一袭意的风迎面来，这条路她上学放学走了千百回，这一次却像是走在通往天堂的阶梯上。

知这件事后，卫清明怕尹白心里难过，来到她房间安她：“现在医学这么昌明，以后或许能够治愈，你不要太伤心。”

“妈，不生孩也没什么的，我一样能过得开开心心的。”尹白角闪烁泪光，她搀扶着的，柔声细语安她。

她细手指挑拨逗、不断搓与周围，不住扭动躯，呼越来越急促，麻酥的快裹袭全，甬的汩汩而，尹白弓起觉到正在一阵阵缩，她终于第一次尝到了快。

一层光，他的背后有白窗帘随风轻轻飘动。

尹白甚至通过针孔摄像偷窥他的一举一动，她惊喜地发现卫清明似乎也对自己抱有不可言说的。可他的挣扎、痛苦又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
尹白呆呆地凝视他，一刹那只觉得四周万籁俱静，她能受到浑的血都涌到脸上，心脏越来越急，好似就要从腔蹦来。

但这样仍然满足不了她，于是尹白幻想着卫清明温柔地抚她的，然后悍地贯穿她。意哥哥固然使她心怀愧疚，但她无法割舍那份愉悦。

她心里快活地想：“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你了。”

尹白轻轻摇了摇，神淡然地答：“我不难过，真的，相反我还觉得轻松的。没有孩我就把自己当孩一样，没有婚姻家的责任，这辈就活得尽兴开心就好。”

从那以后尹白有时会在夜人静的时候，脱得一丝不挂，用被遮盖，充满好奇心地探索自己的。

发的在他们的肆意生。有一次，尹白和卫清明打闹，想挠他胳肢窝，卫清明躲闪推拒，手掌一不小心压到她的，脯绵，弹十足，一奇妙的快猛然击中二人。

因为痛经总是痛得厉害，家人带尹白去医院检查，但检查结果犹如晴天霹雳。尹白的先天发育不良，将来可能难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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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白地拥抱住尹谷雨，给她藉，给她力量，“妈别这么说，我很庆幸来到这个世上，很兴能你的女儿。”

悔恨、悲伤、茫然……所有的织在一起，变成了绝望无助，尹谷雨边哭边说：“是妈妈不好，对不起你和你哥哥，连一个健康的心都不能给你们，叫你们来到世上受苦受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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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清明停手上的动作，抬起看向尹白，对着她粲然一笑：“你醒啦？”

尹谷雨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得泣不成声，她用力捶打自己的：“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