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、恶心(2/3)

“你不会扔了吧？”

宁虞的绪来去都很快，一夜过去，她甚至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在昨晚说那样的话。

“我不走。”

宁虞也不懂他的脑回路：“随便你，我要关门了。”

“怎么样，你要不要，就从现在开始，你在门外坐一宿，我明天早上如果门看见你还在，我…”

完全没有逻辑，任由绪驱动言语：

顾衍盯着门看了许久，叹气一声过后，往楼那边走去。

才开了不到十分钟的门又关上。

“我为什么不能？”

毕竟都是钱买来的，她舍不

顾衍问她：“我放在你这里的衣服没扔吧，我先洗个澡换净衣服再说。”

两人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，宁虞一时不知怎么回复他的话，昨晚上输一堆气话，也是在睡前脑里突然闪过“他会不会把这事当真了”的念，才会因为挂念早起。

见她还没有换衣服，顾衍好奇地问。

那还真没有。

顾衍直接打断她的话：“你就给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。”

她们这一层的走廊在夏季夜里基本不关窗，顾衍大概率了一夜的风，要不是看他现在气还不错，她都准备联系他家里来接人了。

宁虞边往里走边解释：“我和同事换了，今天替她外差，可以晚再去。”

“你不着急去上班吗？”

她有些愣住，但是看他的样，好像是把她说的话都当真了。

她一时沉默了。

纠缠不清，甩开他的手，赌气说：“你凭什么和席文诚比啊，我以前和他吵架的时候，他在我家门坐了一夜等我消气，你能这样吗，啊？”

“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。”

卧室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，宁虞想应该是程要起来了，于是着急应付门外的人：“你先走吧，我晚联系你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，”怒意未消，宁虞依然梗着脖和他闹，“想让我信任你也可以，席文诚或者其他人过的事，你都再一遍。”

顾衍几步跑到她面前：“你相信席文诚能为你让步，却不相信我也可以，本质的区别就在于你对我没有信任。”

上次程翻来过，还问她是谁的衣服，她随说了个前男友的名字，得程生了好一阵闷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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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？”

“你没有把我对你的当真，你不信任我的。”

等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，时间已经往后推移了整整一个小时。

手指扣在门沿上，她小声问了句：“你怎么样，现在疼吗？”

宁虞本想脆都清理来，趁着有空都扔了，可又想起他曾经跟她提过衣服的价格，犹豫再叁，还是没能定决心把和他有关的东西都理掉。

顾衍一就笑声，语气轻快：“还行，偶尔会疼一，不严重。”

“你和他不都是岔开时间去上班，”他理所当然地要求，“等他走了，你给我开门就行。”

又转看他：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
“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，过去既然无法挽回了，我就只能在现在和未来多多补偿。”

“我知你一直很在意我们开始的契机，我也很后悔当初在没有清自己的心意，就说那么一大段难听的话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