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刑罚结束,我可以带世回去了吧。”
被称范典军的男刚正不阿:“两个时辰后,我会奉亲王命令送世去禁闭室,你们早些准备好衣,莫再像上回那样,耽误了时间。”
“多谢典军,在这就去准备。”
三十铁鞭的威力非同小可,谢政玄脚步虚浮的站着,腰微弯,一条胳膊搭在薛策的肩上,显得有些无力。
“愣着甚么,快把世放到我的背上。”薛策向后的人急忙招呼。
服侍谢政玄的人除了薛策,还有一个婢女和两个护卫在场。
那三人合力将他放到薛策背上,一行人随即急匆匆朝晏枎虞所在的檐跑来。
她的位置靠近右侧的小门,从这里回他居住的地方最近。
几人路过她边时,她见他双眸微闭,大约已经于半状态。
血滴落在地砖上,晏枎虞见他背上刚披上的外衫都有被血浸透的迹象。
可见伤的不是一般重,真是宁死不低。
待薛策他们了门,她径直跟了上去。
世院中,一众人已经准备好了清洗伤的和手巾,太医也早门外候着。
看这架势,他们显然不是一次遇见这况,需要的东西都已备好。
“快!让太医来。”薛策一路背着几近昏迷的谢政玄,狂奔至屋。
因伤在背,谢政玄被平趴着放到床上。
烛火明亮,谢政玄额上冒的冷汗都浸了发丝,痛到这地步,他竟连一声都没吭。
当遮盖着伤的衣被褪去,在场的人几乎都倒一冷气,连见多识广的太医都面不忍。
他整个背没有一块儿好,晏枎虞趁着忙没人注意她,她从屋门外往前走了些,平生第一次,她对血模糊这个词有了更刻的认知。
前世她也曾追随他到战场,也未见他伤成这样。
“怎么样彭太医,世这伤会不会伤到里?”薛策急问。
太医叹了气,“不好说,先把伤清理净,看看是不是伤到了骨,让人快把端上来,刚刚我让熬好的药也赶给世喂去。”
“好,”薛策向外喊到,“你们几个赶的,把端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