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屹言由她数落。
她仰起脖颈,不服气的,摆明要跟他对着。
以后不会?烟荔稍稍踮脚,攫住他的神,一上床跟脑风,光惦记如何折腾人,信不信次你还是不改。
过场结束,烟荔想去换衣服再门,结果忘了,踩着跟就要走,被男人势地拽回来,摁在门框与墙接的直角角落,旋即密码锁自动闭合,嘀的一声。
所以,烟荔蛮佩服自己的,还没被辜屹言压扁。
声线低,无限接近于自言自语。
她不喜弟弟。
烟荔对年龄十分,而且从不谈弟恋。
以后不会。
那你先说,昨晚那样对我可以么?你可以教训我么?我比你大欸。
男人压迫极重,光不温不地扫过她锁骨,即使听见她说的盖章云云,亦无多大反应,去换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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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未满一年,烟荔跟他鲜少吵架,却几乎天天拌嘴,她找事就去惹他,盼望有天辜屹言烦得受不了,能主动提离婚。
这方面斗不过,烟荔有的是办法气他,故意穿抹背心,故意让他直视自己罪证,故意挑衅:走呀辜总,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盖的章呗。
走走过场的说两句,就当每天的日程了。
除却某些特定条件的凶猛和龇牙咧嘴,他这条大狗还是顺从烟荔的,只是慢慢挲腕骨的表盘,因为你不听话。
烟荔打算再呛一回便去上班,假装蛮不讲理地叉腰,我不听话?我听谁的话也不听你的,辜屹言,你是我谁呀?
辜屹言很,很,垂眸睥睨的时候会散发淡淡的凌厉和杀伐。烟荔看过婚检报告,他有一米九二,吃猪饲料大的吧。
侧躺抱她的时候,型差更明显,烟荔不想承认,跟他崽似的。
相较男人,烟荔虽不矮,但天生骨架小,窄肩细腰,形伶弱,格是不绵绵,无奈先天件没跟上。辜屹言人,却并非电线杆,他不穿无袖或老衫,反正结婚以来从没见穿过,烟荔背后吐槽他是闺少爷。虽然从不/,在外人面前捂得严严实实,不过烟荔不一样,她知,他是真有货。
那手臂自己几倍,青蜿蜒迭起,脉络贲张,碰有鼓动的实。他的左臂还是右臂?记不清了,描了纹,什么样没看清。腹沟壑分明,背肌线条畅,肌蓬,他就像座铁一样的山。
可是他对她那些用来拌嘴的小把戏,脾气好得过分,基本都是任凭指摘,不对不对错不错,时间了,烟荔也有不忍心。
他眸光闪动,气压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