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固然讨厌宋烟,固然不愿意徐绵绵跟宋烟玩在一起,可比起这些,她更在乎的是她和徐绵绵的友。
心固然不,但他到底什么抱怨都没说,托着她的大往上颠了,闷闷开:“谁丢你?我这不是还在背着你?”
话题不知怎么歪成了他的格□□会,祁熠也没反驳她,顺着她的话,漫不经心开:“格再差劲,不还是没把你气走?”
她很少有心不好的时候,但心不好的时候就总耍很莫名其妙的小。
比如现在。
“是不是觉得后悔了?”
但当这个词从被承诺的人中说来,就又代表了一个更真诚的义——信任。
“歉这事,有先才有后,”祁熠问,“在你心里,徐绵绵更重要还是宋烟更重要?”
她听见祁熠问她。
能受得了他这格的人,脾气一定很好。
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他一样惯着她。
“永远”是个很郑重的词,因为没有限期,所以放在承诺里总是显得随意或虚假。
祁熠的声音离得很近,低沉的少年音,近距离听仿佛更有磁,“那我这叫什么?”
无条件无理由的信任。
“她明明知我跟宋烟互相看不惯,还跑去跟宋烟玩,在我这给宋烟说好话,还拜托宋烟去帮我拿回手机。”
他衣服上有淡淡的洗衣味,带涩的柑橘味,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,可她的睛又起了雾,泪落,砸在他后颈。
她好好聊聊。”
姜元妙摇摇:“不知。”
就是因为知,所以才敢对他耍脾气,绪上的时候,说不想走就真的不再走,蹲在地上装蘑菇。让他拒绝跟宋烟当同桌,他也真的合。
被夸奖后,低落的绪缓和了些,也愿意敞开心扉倾诉了。
姜元妙趴在他肩上,没有搭腔。
姜元妙想都不想就回答:“当然是徐绵绵。”
。”
他平时说话总怼她,或是怪气嘲讽,问这话的语气依旧淡淡的,却不知是不是声音放轻的缘故,竟让人觉得温柔。
姜元妙噎着开:“气气,我的格是不是很差劲?”
姜元妙了鼻:“原来你也知你格差劲。”
祁熠垂着,嘴角翘了翘:“你这不是明白的?”
祁熠没回答,从地上起,把背在后的斜挎包调整到前,转了个方向,背对着她蹲。
“但是……我也知她是为了帮我,才去找宋烟。”姜元妙矛盾又委屈,“而且,我不知她初中跟宋烟就是室友,她们俩初中就玩得好了,我才是后来的那个。”
姜元妙还在别扭:“可我觉得她也有错……”
赵飞翔是她最好的兄弟,徐绵绵是她最好的朋友,那他是什么?合着这地位得往后再往后。
她的声音又带上哭腔,埋在祁熠的肩上,泪在他的校服上浸一大块,“她和宋烟的关系一定比跟我的关系好,她以后肯定也不会跟我在一块玩了。气气,我把我最好的朋友给气跑了,我要被丢了。”
说完之后,就立刻懂了。
所以,她才不差劲。
她为徐绵绵哭得伤心,祁熠则无端烦躁起来。
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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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,他说:“觉得自己错的事,才会后悔。你如果觉得吵架这事你也有错,那就先去个歉,心平气和地跟
祁熠“嗯”了声,并不意外,“想去哪?”
她的声音里还带着重的鼻音:“我和徐绵绵吵架了。”
听他的言外之意,姜元妙鼻发酸,趴在他肩上,泪蹭到他的校服领上:“被你夸奖一次还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不是走不动?”祁熠微微侧过脸,“上来吧,小蘑菇。”
“对哦,”姜元妙搂着他脖的手收了些,“永远都不会丢我的人,也就只有你了。”
“我把她当最好的朋友,她却跟我讨厌的人玩在一起,我很生气,就跟她说了很过分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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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的就叫差劲?”
已经过了理所当然被人背着走路的年纪,姜元妙把脸埋在他肩上,挡住自己布满泪痕的脸。
姜元妙没跟他客气,立刻趴上去,环住他的脖颈。祁熠双手托住她的大,背着她从地上站起来。
姜元妙抬就是少年瘦削宽阔的脊背。
“我就是觉得走不动了,”她收手臂,更蜷缩起来,“我能不能蹲在这里变成蘑菇?”
她这次,对徐绵绵,是不是太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