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回去那个地方,他总觉得少了些人活过的气息,里面的摆设也简单的像是样品屋一样,压抑又无聊。
一整个早上,他连腾手打通线叫助理帮忙泡杯咖啡都没有办法。
邢渊翻了个白,手里的钢笔一摔,摊手不屑:「那就让他事啊,反正要死不活的又不是我。」
「副总。」周郁站在门,礼貌地敲了敲敞开的门。
因为温谦陆没办法办公,所有重担都落到了邢渊上。
同一层楼的另一边,温谦陆坐在办公桌前,脸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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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醒了通知我什么?不是跟你说如果他醒了就叫他回家吗?」邢渊皱起眉,语气不太好。
邢渊站在门,见温谦陆躺在床上没反应也就没走去叫他了。
他试着委婉的说服邢渊去劝温谦陆,谁知邢渊本懒得,哼笑了声,凉凉:「他说他可以就可以,那么大个人了没那么容易死的。」
邢渊摆摆手,「好了,他自己会照顾好自己,别为了这个来吵我。」
「总裁醒了。」
周郁顿了一,抬起推了推脸上的无框镜,「是。」
「总裁他看起来状况真的不太好,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工作吧?」
「温谦陆今天不办公,所有东西送到我办公室。」邢渊敲了敲周郁的桌,提醒:「不要让人去打扰他,如果他醒了来就叫他回家。」
周郁扯了扯嘴角,对于自己这个一副地痞样的老闆很是无言。
他的肤本来就不黑,再加上不佳而导致毫无血,整个人看起来比平常还要单薄无力。
老闆状况不好却不肯回家,为属的他又不能声责怪,只能来求助邢渊。
邢渊连都没抬,「嘛?」
周郁叹了气,转去泡了杯拿铁。
他已经坐在椅上一个多小时了,看去的文件却不到三本。
温谦陆知自己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继续迫自己办公,但他更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家。
「是的,但总裁他不肯,持要工作到班时间。」周郁也很无奈。
邢渊只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那间公寓甚至不能被他称作是家,反而更像是一个用来住的房而已。
「副总辛苦了。」周郁把拿铁放在邢渊的手边,「那我就离开了。」
到了中午,他订了份便当到办公室,边办公边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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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睡觉,似乎睡得很,邢渊开门他都没有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