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大人付了那么多,却走不到官居一品的位置,太过可惜了。”方鉴并不愿意接受云衢的说辞,“陛也不会允的。”
云衢不在此事上与她说太多,挥挥手:“罢了,辞官与否到时候再说,但我确实不好清丈的事,我和扬晖她们,谁家不是有着偌大的家族?而家族之间盘错节谁又理得清呢?与其两难,不如给你们。你们是寒门,掣肘少些。
“任重远啊,阿鉴,不要光看着我,我的路已经能看到终了,你们的路却还要走很久很久。”
方鉴看着她,久久无言,她向云衢伸手,云衢本能地握住了,她用力一拉,将云衢拉起来,云衢顺势站到了她面前,方鉴看着云衢的睛,那里有着沉的意,混着期待混着慨,邃得如广袤的海,似乎要把人去,方鉴顺应着这引,贴近了云衢,拥住她,吻上去。她说不清自己当是个什么心,心里装了太多太多的东西,满得溢来,淌每一条经络。
这个吻很浅,与相贴,与共舞,轻巧又温柔,是相互的碰与接近,而不是某一方的掠夺。烛光忽闪,映两颈的影。方鉴喜这样的亲吻,比起激烈的事,日常的吻反而更见柔。
她搂着云衢转了个,让云衢倚在桌案上,稍稍一抬便让云衢坐上桌案,她站在云衢两之间,仰起吻上云衢角。云衢坐在桌案上,居临地看着方鉴欺上来,吻若即若离忽远忽近。
方鉴在啄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话,温的气息扑在云衢颈间:“大人说的我都懂,可我仍是觉得不快活。”她们相隔的十年不仅仅是时间与阅历上的差别,有些东西追不上补不及,她们注定无法真正地并肩。
云衢捉住了她的手,牵着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,柔声:“那就些让你快活的事……”
方鉴手上用了些力,掌住了她的腰,两只手恰到好地嵌了微凹的腰窝,隔着衣衫挲就叫人连忘返。她的吻开始变得火,吻得云衢神迷离,她的手搭在方鉴的肩支撑着自己,享受着方鉴的亲近。
不知不觉间,方鉴的手解开了衣带,探了里,腰间肌肤细腻,裹在袍,是云衢全最隐秘最的地方之一,只是轻轻的抚摸就叫云衢绷了肩背,酥麻的觉一阵一阵地翻涌。她微微皱眉,抵抗着想要逃离的本能。
方鉴更近了一些,与她贴得更,双手游走之间衣袍松散开来,胴若隐若现。云衢轻哼一声,环住了方鉴的肩背,将颅埋在她颈间。相对的,方鉴的吻也落到了她的颈间,尖过颈间的血脉,克制着向,咬在肩上。云衢吃痛,闷哼了一声,却忍耐着没有推开她,反而抱得越发,手指攥住她背后的衣衫,用力到指尖发白。
方鉴这一咬得极重,松的时候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,粝的面过齿痕,带着轻轻柔柔的安抚,本是让人颤抖的疼在这舐之中逐渐转变为酥,痛苦和快大约是一两面,不然痛苦里怎么会生的芽?
云衢的息变了调,不同于她平日里说话的果决或是沉稳,这一刻云衢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,嗯嗯啊啊的声音直直地传了方鉴的心里,她的手摸去,借着清相,住端小起来。
的要害被人捉住,云衢不由地直了腰,呼也更急促了些,松散的袍挂在她上,却完全掩不住光。方鉴一面用手拨,一面亲吻云衢,吻又细又密,着无限温,落在眉间、间、颈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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