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了?”
“九不到。”
“哦,我妈门打麻将去了。”
云栀有些失望,但依旧不死心,促他去看看。陆漭际挣扎不过,只得起床,顾不得拖鞋穿反,在客厅里逛了一圈,搜刮了饼回来。
他门就问:“云栀,你是在等我哥吗?”
云栀有些心虚,急忙否认:“没有啊,你想太多了吧。”
“哦。”陆漭际拆了包饼,突然欣喜地凑过来,“唉?你写完啦。”
“嗯。”
“哈哈,好好好,明天早上不用吃炒面了。”校门的炒面店是他赶作业的驻扎据,老板都熟他了。
“对了,陆漭际。你哥一般几自习啊?三好可怕呀。”
“九四十,到家快十。”
“觉好辛苦呢。”
“是呀,我半夜爬起来上厕所,时常见他房间还亮着灯。”
“天呐,然然哥作业写不完吗?”
陆漭际,突然放声音说话:“云栀,我怕等我上中,连觉都睡不成。咱两以后一直上同一所学校好不好?你帮我分担作业,我给你买可多。”
“梦!”
“考虑一嘛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可是你不仅在我杯里放盐,还往我桌里放蜘蛛。”
“不是都让你报复回来了吗?我保证,以后打不还手,骂不还!成吗?”
“不。”
“好吧。不过,云栀......”
“又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还不走啊,我都困得睁不开了。”
“......咱们打会扑克牌吧!”
“啊?又不是过年打什么......好吧!”